“没错,就是这柴火棍。”钟康点了点头,给了栀茶一个确定的答案。

    “钟康公公,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栀茶看着钟康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更加的好奇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柴火棍来作画。

    “呵,栀茶姑娘有所不知,小时候家里穷,我就会用这柴火棍烧黑了作画,久而久之,就习惯了。”钟康也不想自己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小时候,竟然如此的凄惨。”栀茶一脸心疼的看向钟康。

    “呵呵,都过去了!王妃还在等着我,咱们还是快去跟王妃交差吧。”钟康笑着说道。

    “瞧我这记性,那咱们快走吧!这些柴火棍,就让他们拿着就行了。”说完,栀茶挥了一下手。

    四名小太监拿着棍子,把火盆夹起,抬着朝着凉亭的方向走去。

    钟康跟栀茶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栀茶对钟康充满了好奇之色,想多了解一下钟康,故意拉着钟康慢悠悠的走。

    “钟康公公,现在你可是咱魏王府的大红人,以后可得照拂我一二啊。”栀茶满脸娇羞的看向钟康。

    “请栀茶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为栀茶姑娘做事儿。”钟康放低了姿态,并没有恃宠而骄。

    “钟康公公说笑了,现在你在主子们的心里,可比我重要多了!而且,现在那么多人都知道你对魏王的重要性,以后也不会有人敢对你不敬。”栀茶自嘲的说着。

    没想到,自己在王妃的身边伺候了这么久,还不如一个刚来两天的小太监。

    钟康听出了栀茶话里的酸楚,微微一笑。

    “栀茶姑娘,咱们都是一样的!这命运都被主子拿捏在手里,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儿。”钟康给了栀茶一颗安心丸吃。

    “钟康公公,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很喜欢咱们可以熬到出宫……”栀茶说道这里,眼里划过一抹失落。

    等到她熬到了出宫的年纪,就算回到家乡,也只能嫁给老男人或者下嫁给死了老婆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