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见不得人吗？”
谁敢说他见不得人啊？
封牧晏控诉的口吻让钟小犀哭笑不得，同时也无言以对。
“我只是……”
刚刚，她还在央求男人开后门。
一想到自己致力于撕掉封牧晏绯闻女友的标签，她就感到脸疼。
“怎么不说话了？”
封牧晏低头看她，本想再逗逗她，不想钟小犀烦躁的捂住了脸。
“我觉得我好婊哦！”
又当又立简直不要太明显！
她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厌烦的人吗？
钟小犀感觉自己太矫情了，说什么要独立，统统都是狗屁！
封牧晏蹲下身，仰头看她：“我逗你呢！”
“跟你没关系……我就是觉得自己的坚持挺没意思的……”钟小犀闷闷的叹了口气。
从一开始，她就该认清现实。
她做不到的，封牧晏动动嘴就能搞定。
他们之间的差距天然存在，她要么接受，要么接受，要么只能接受。
揉揉她的脸颊，封牧晏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要是不坚持点什么，那才真没意思！”
算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