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年吓得哆哆嗦嗦,一五一十的吐露了实情。
原来,他办了一个禅修班,普通成员费用38w起步,像郑太太这种高阶成员费用68w起步。
每个成员的费用不同,待遇自然也不一样。
郑太太和傅依雯获得他一对一的指点,这是其他成员做梦都想要的殊荣。
所谓禅修班不过是李延年敛财的手段,在上课期间会暗示学员支付额外费用,古董字画、名表名车、股票债券来者不拒。
不仅如此,他还倡议学员辟谷修行。
郑太太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即便患有2型糖尿病也在所不辞。
“从前天开始,她说胸闷、气短、头晕。我以为她是饿的,就让助理给她买了些吃的。
昨天下午我看她脸色不好就建议她去医院看看,可她不听,坚持要完成7天的辟谷修行。我就没多想,谁成想今天早上就出事了。
这事儿真不赖我,要怪就怪她的干闺女傅依雯。”
“干脆点,把话说清楚!”邵川不耐烦的晃了晃电推子。
李延年吓得一缩脖子,他怕自己的耳朵也被剃掉,急忙说道:“一开始,我助理见郑太太不舒服想打120,我们的宗旨是只求财不害命。
可傅依雯说自己是学医的,只要郑太太的血糖上来就没事。
郑太太相信她,她自己又特别虔诚,非要咬牙坚持,我们总不能把她拖去医院吧?
听说傅依雯给郑太太做了心肺复苏,也算亡羊补牢。要是郑太太有个人好歹,她就是罪魁祸首。”
封牧晏把邵川叫过去交代了几句,后者立刻折回去继续盘问:“你帮郑太太解决婚姻危机是怎么回事?”
“就是帮她摆平了一个勾搭她老公的女学生。”
邵川听得似懂非懂:“详细点说。”
“好好好,您想听我就说,说多少都行。”李延年乖乖坦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