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头很疼,还在不断的往外渗血。
不管青团里面是什么,都被人动过手脚。下黑手的人太歹毒了,万一她把东西吞进肚子,岂不是会肠穿肚烂?
原来的衣服染了血,已经不能穿了。
换了身衣服,她在嘴里喊了块无菌纱布,又翻出几个一次性口罩和鸭舌帽戴上,便去酒店大堂等封牧晏。
她之所以没有惊动苏雪是因为她白天遭遇了抢劫,一整天都不在状态,直到晚上才安稳睡下,钟小犀怎么舍得吵醒她?
好在,她等了不到五分钟,封牧晏就到了。
她安全带还没系好,车子便重新发动,一路风驰电掣赶往益和医院。
来的路上,封牧晏车子开到飞起,却会时不时扫一眼iPad,见到她便没有多问。
等红灯的空档,他终于忍不住看向她:“你感觉怎么样?”
钟小犀朝他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方便说话,然后掏出手机打字:舌头好像藏在青团里的东西给划破了,我含了一块纱布,血不怎么流了,你不要太担心。
封牧晏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那团害人的东西呢?”
钟小犀指指自己的背包,这种东西必须随身携带,她怕被人拿走从此没了证据。
“等下都给我。”
她颔首应下。
从冠雄酒店到益和医院,半小时的车程,封牧晏只用10钟就赶到了。
当晚封晋安值夜班,半小时前听封铭天哭着说钟小犀满嘴是血,他还以为钟小犀伤的不轻,便早早等在医院门口。
可见到封牧晏才知道她的舌头被划破了,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舌头被划破可大可小,轻则伤到味蕾和神经,严重一点以后说话都会受影响。
经过专家会诊,确定钟小犀的伤口很浅,只是划破了表皮的毛细血管,所以看上去很恐怖,但并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