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也一头雾水:“昨日天凉了些,听闻大娘娘夜里受了凉。今日一早就唤头疼,还召集了宫中所有的太医去诊治,可没一个人诊出问题。皆说大娘娘身体康健,可大娘娘就是时不时的头疼。刚刚甚至把她最喜欢的玉枕都给摔了。”
墨兰一副吃惊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她和此事有半点关系:“这可真是突然……”
“是啊,你待会儿随我一同侍疾。”
沈氏吩咐着,毕竟墨兰是大娘娘唯一的孙媳,若是不来侍疾,容易被扣上不孝的罪名。
墨兰乖巧的点头,对于侍疾这种事,她最有“经验”了。
沈氏带着墨兰来到宝慈宫时,太后正在发火,瓷器被摔了一地。
“庸医,都是庸医!连头疼都看不出缘由,要你们何用?!”
太后往日慈眉善目的面孔,如今显得格外狰狞,丝毫不见优雅。
太医们跪了一地,只觉得心里发苦。
说实话,太后的身子任谁看都十分康健,没有一点毛病。怎么会头疼呢?
他们甚至觉得,太后是不是得了癔症,才会喊着自己头疼。
可这话也不能说出口,只能齐齐道自己无能。
把太后气的直翻白眼,可她越气,头就越疼。
墨兰做出的这种药,越是心思深沉想得多的人,头疼的越厉害。
像沈玉珍那种蠢货,想事情想不到深处去,所以头疼能忍着。
像太后这种整天琢磨着阴谋诡计的人,自然比沈玉珍承受的疼痛更剧烈。
她心里不痛快,自然看沈氏和墨兰这两个不顺眼的人更烦。
于是借着自己病了的借口,开始折腾沈氏和墨兰,反倒是刘贵妃在一旁优哉游哉,跟没事人一样。
一天下来,沈氏早就满肚子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