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叫他贤婿,如今又成了废物。
秦天苦笑着摇摇头,正想说话,苏映雪却道:
“娘,好女不侍二夫,大不了我上战场便是!”
“休得胡说八道!”
苏母狠狠地瞪了苏映雪一眼,又抬头看向那大人,笑道,“大人,你别听这丫头胡说,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决断当不得真的!”
“哈哈哈,好一个父母之命!”
突然,秦天仰天大笑,“妻为夫纲,当年婚姻之事乃是苏老爷决定,你如今食言,难道苏老爷便不是映雪的父亲了?”
“你……”
苏母被这话梗的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回道,“你区区一个赘婿,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秦天瞥了她一眼,没再回话。
折身走到那大汉跟前,他眸光凌冽地问:“你在官府任什么职?”
“吾乃安阳县县尉,专管安阳县内治安,捕盗,以及战时招兵买马之事!”
大汉额头高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既然专管招兵买马……怎么还做起说媒的事情来了?莫不是想要辞官做媒婆!”
“你!”
县尉看着秦天,怒不可遏,“你竟敢侮辱朝廷命官!”
在大夏,媒人可是下九流的行业!
这小子竟敢说他要做媒婆,简直罪不可恕!
当下,腰间宝剑出鞘,眨眼间就架在了秦天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