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真是这个赘婿!我原本以为他投身军伍,只是传言而已,

    却没想到他真的自甘堕落,和那些粗鄙之人为伍。真是白瞎了他那会元的名头。”

    “张兄何必如此,秦天如此选择,才不愧为大丈夫。

    如今国势倾颓,稍有不慎,就有亡国灭族之忧。

    可惜我身单力薄,手无缚鸡之力,否则一定要同那秦天一样,投身军伍,报效国家。”

    张文山却不赞同娄靖宇的话。

    他认为娄靖宇的话实在是太过狭隘,十分不符合新进举人的身份。

    “哼!靖宇兄之言,我不敢苟同。

    区区匈奴,不过是疥癣之疾而已。

    我大夏疆域宽广,物产丰茂,能人异士层出不穷。

    不说别的,就单单我大夏四万万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不足百万人口的匈奴给淹死。

    所以,我倒是觉得,匈奴!土狗瓦鸡耳,要不是因为朝中有奸臣结党,权臣作乱,我大夏何以沦落到如此地步!”

    “文山兄,你可一定要慎言呀!这些话可不敢再说下去了。这要是被人传得出去,你恐怕有大麻烦了。”

    娄靖宇被张文山的话吓了一大跳。

    他没有想到张文山如此的大胆,竟然敢公然抨击朝廷中的宰辅。

    这个是大不敬之罪。

    张文山也自知失言,脸色一红之后,便立刻转移话题。

    “确实是我失言了,不过这秦天确实是自甘堕落,而且还是个卑鄙小人,我不屑与之为伍。”

    “文山兄何出此言?据我所知,这秦天的品行和口碑,都还不错呀。不知这卑鄙小人之说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