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竹立刻上前掀开帘子:“在,将军早就吩咐过,若是肖大夫过来,可随时进去,肖大夫请。”

    踏步而入,帐子中,庄承盘坐案前,手里拿着笔,像是在处理公务。

    见到是肖芙娘,他放下手里的笔,没有表情的脸上也露出柔色。

    “来了?这几日过得可好?”

    “挺好的,你这边呢?”

    “尚可。”

    说是尚可,但看庄承的脸色,很显然应付人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好差事。

    “伤好全乎了?”

    这几天因为主帐这边有孙喜和礼部官员等人在,肖芙娘根本就没来看过庄承的伤,都是安大夫看的。

    本来她问这句话,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却点了点头。

    “好得差不多了,你要看看吗?”

    肖芙娘:……

    想着来都来了,肖芙娘没拒绝,“那我看看吧!”

    怎么说也是几个孩子的亲爹,她觉得回去之前,她有必要看庄承的伤势,这样回去后也好跟孩子们说说。

    伤口处,原本因为挖箭羽而挖出的血肉还是缺失的。

    整体看着还是狰狞,但上头很干净,显然最近没有挣裂,算是保养的还不错。

    “挺好的,药得继续喝。”

    “好。”

    男人眼底满是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