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惊墨领命出去,一旁的安大夫看不懂了。

    “那对夫妻……”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是抚养我长大的庄家夫妇。”

    安大夫恍然大悟:“竟然真的是他们,怪不得敢如此大喇喇地上门,这是捏准了你不会对他们如何啊!”

    话到这,他又猛地一顿。

    “不对!?”

    庄承但笑不语。

    看着他这般,安大夫原想问的话堵在喉咙里,半晌负手而立。

    “这事情,你可曾跟人说起过?”

    “不曾?”

    “连着你媳妇也不曾?”

    “未经查实的事,自是不能说。”

    “难怪,难怪……”

    安大夫喃喃自语,难怪听闻过去那老两口对他们如此蹉跎,对孩子们也都如此。

    去年庄承回去的时候,那家人还直接带着包袱偷跑了,原来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只不知,这几人去年跑去了何地。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家人这次来到北地,绝不是为了庄承好。

    其背后必有高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