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这么多年不见,真是想死师叔了!”

    “来来来,过去陪师叔喝两盏!”

    枢廷居士拉着华清雪,自顾自就要走进道观。

    被如此赤luoluo地无视,使得李默神情无比尴尬,轻轻咳嗽一声。

    “嗯?”

    枢廷居士回头瞥了李默一眼,冷冷问道,“你是谁?”

    “前辈,在下是……”

    李默抱拳颔首正要开口,便被枢廷居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算了算了!”

    “我管你是谁,都给贫道哪里来回哪去!”

    “什么?”

    李默嘴角微微一抽,“晚辈好歹也是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前辈就这种待客之道吗?”

    “贫道又没有请客,谈何待客?”

    枢廷居士耸耸肩道,“我白云道观有规矩,只接待自己晚辈,从不招待外人。”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不要在这纠缠了。”

    华清雪顿时也有些着急,“师叔,您什么时候多出这个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害,就是昨天晚上突发奇想的想法,便制定为规矩了。”

    枢廷居士笑呵呵摆了摆手,“没想到刚立下这个规矩,清雪你就登门拜访,你说是不是巧?”

    “巧,巧得很……”

    华清雪神情复杂,担忧地望了李默一眼,面露几分自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