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裳微微侧头,眼神余光扫到渔师脸上的表情,他心中大定。
这招果然有效,赌得就是这老小子不敢赌!
却裳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策马奔向码头。
到了码头,却裳先是到了药铺买了些疮药包扎伤口,强如三境的体魄,也是疼的冷汗直流,被缚住双手的渔师在旁看得乐呵。
察觉到渔师那小人得志的神色,却裳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让你娘的笑!
码头旁船只来往不绝,但大都是些小渔船,有客船也是最多容纳十余人的小船。
就在却裳准备带着渔师走到水边时,一道巨大的黑影压了过来。
一艘庞大的玄铁楼船驶来,”泊入"了码头。
“想不到武庆有这么大的渡船。"却裳举头望向渡船顶端,其上有人撑在栏杆上俯视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这大船竟有十数丈高,比这码头的所有建筑都要高,其长度也是在靠岸后容不下别的船只泊入。
渔师诧异地看了一眼却裳,虽然这种甲字号地客船水湘国一共也就三条,但按照道理来说,常年行走江湖的人不说没见过,至少也该听过才对啊。
这么想着,渔师又开始揣测起面前这个黑衣小子的身份,年纪轻轻的水银镜武夫,看不出品种但不俗的坐骑,神奇的麻绳.......莫不是某个武学门派的世家公子哥?
渔师正想着,却裳忽然给他松绑。
“你的船在哪里?"
“船?我没有船。”
“你不是渔师吗,连船都没有。”
“可笑,叫渔师就意味着老子一定要有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