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这样!
在那样的地方,那样狭小的空间,他们见面超过了那么长的时间!
她出来时脸颊的周围有着很深的痕迹,她的脖颈上也泛着红,显然是被人摩挲过。
怪不得,她在车上不让他碰,是嫌他脏,还是嫌自己被那个男人碰过了脏。
难怪,她一回来就去洗澡,将自己的脸,自己的脖颈搓出了血,她才住手。
他好恨自己在洗手间时,没有走过去,没有留意她的心虚,不然,他一定要让那个男人血溅洗手间。
叶沉鱼的两只小手不停地推着秦照琰,想要得到呼吸。
秦照琰被叶沉鱼捶得心里直冒火气,他脸色一沉,擒住叶沉鱼捶他的双手,将它们举过她的头顶,缠着她的手腕,捆绑了住。
“秦照琰,你要做什么?”
叶沉鱼此时,才惊觉秦照琰的不对劲,和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
“做什么?”秦照琰眸光阴鸷,厉声道:“你说呢?”
叶沉鱼挣扎着想起身,秦照琰俯身,又将她推倒,冷冰的薄唇再次盖向她的唇。
他盯着她,眼底浮动过一抹冰寒之气。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闭上眼睛,盯向秦照琰,而他正直勾勾盯着她,一张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五官冷冰冰的,薄唇紧抿,眸光森寒,似一把冰针,针针刺进她的眼睛里。
如果方才不确定,现在她已经确定秦照琰在生气,而让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她,不然,他不会这么发狠地盯着她。
不知过去多久。
叶沉鱼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黎明时分。
秦照琰已经将她的双手松了开,她紧裹着被子,心口隐隐作痛,她躺了一会,才慢慢起身洗漱。
穿衣镜前,叶沉鱼叹了一口气,她找了一件高领的雪纺衫,又将一件白色带帽的卫衣套在了外面,尔后,就迈着双腿,缓步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