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琰头也不回，出了书房。“可是，不行…...”
程翊急道。
秦照琰如此焦灼又不顾自己安危的举动，万一被秦老爷察觉，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没有可是，我不能没有她！”
秦照琰甩开程翊抓住他手臂的手，声音幽冷道。
“老爷子只是在测试，只要我们耐心等待，他…...”程翊又再次抓住秦照琰，不让他走。
“你当真以为他只是在测试？上次我那般不顾自己过敏症救叶沉鱼，他在医院一句话都没说，反而让叶沉鱼留下照顾我，你以为他没有介意？”
“…...”
程翊怔了怔。他没有当真，更没天真到以为秦老爷子没有介意。
可…...
秦老爷子真的会借此动手？
他其实担心，秦老爷子会有双面计划。
上次秦照琰天台救叶沉鱼，秦老爷子或许并未放在心上，这次一去，反而落实了叶沉鱼的珍贵。
但，或许，秦老爷子真的会借此让叶沉鱼不死也得残废。
“我没有办法，不能拿她作为赌注。”秦照琰忽然声音低沉道。
他又何尝不知，秦老爷子或许是在试探他，可，两种可能性里，还不是存在一种叶沉鱼会离他而去的可能。
看似二分之一的选择机会，其实他不能选择，不能犹豫。无论如何都要去救叶沉鱼，哪怕最后自己要付出代价，他也不能任由叶沉鱼处在危险中而置之不理。
“…...”
程翊犹豫了犹豫，最终放开了秦照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