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从未喜过。
顾岑几根手指微微圈着白的袖袍，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再去换一身。
但不多时，客栈外传来太子殿下的冷斥声，“去问问她还要磨蹭多久？”
……算了。
顾岑放弃了换衣服的想法，下了台阶往客栈外走，到了门口时正好碰见苏成进来找她。
顾岑没等他开口，便冷淡地说了一声“我好了”，随即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已经坐在马车上等着她，顾岑上马车时，不出意外看到太子凛若秋霜的神情。
顾岑靠着车壁坐下来，屏着呼吸，并未作声。
马车行驶了一会，林边寒伸腿很随意地碰了一下她脚边，轻慢问道：“哑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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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