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孤就算不要你,你也不可能获得自由。”
顾岑的手指间,被他揩进了一块木牌。
他终于放开她,转身离开。读书吧
顾岑几近昏眩地跌靠在门板边上,后背被拧得很痛,但越是痛,她越是清醒。
她闭着抖颤的睫毛缓了好一会,压抑住紊乱的呼吸,手摸到门闩,但在临了阖上的那一刻,被门外推拒,“顾……顾岑。”
顾岑松开手,没管门外的人,径自回到床边,撕开封贴,抹在不得安抚的燥热难耐的印体上。
宁染画把门推开进去,正好就看到这样一幕,顾岑半敞着白皙清劲的右肩,锁骨下的肩窝很明显地凹陷弧度,湿透的红衣凌乱不堪团在身上,她表情清冷地往自己后颈抹着抑香膏,全无感情。
就好像她只是在重复做着一件没有半点意义的事情。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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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