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鸢疑惑:“做什么?”

    我笑道:“随意找点生计都可,只要叫她们能找个谋生的活路。”

    她眼前一亮,越想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再说,我是县令,有我帮衬,总能叫她们活下去:“这么多人要留下来,定然要好好做个章程,总不能叫她们做些打扫洗漱之类的事情,不说她们愿不愿意,单单我们这儿可没这么多活计。”

    她连连点头,拍手叫好。

    见她起了兴致,竟是想彻夜思考此事,我赶紧拦住她:“时辰不早了,晚睡伤身,不如早些歇息吧。”

    却见姜时鸢起身,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愣住。

    她仰着下巴,朝我哼了一声:“不行,这事儿重要的很,我今晚便要想好。”

    “好好好,那为夫只能独守空闺。”

    我故作叹息,余光瞥了她脸上的轻笑,摇头失笑。

    匆匆洗漱,上了床,不过头刚沾了枕头,我便昏睡过去。

    想来,是这段时间太过疲惫了……

    等到次日醒来时,意识回过神来,才察觉有个脑袋压在我的胸膛上。

    难怪睡觉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垂眸看过去,只见姜时鸢紧闭双眼,呼吸清浅。

    就是……睡姿不是很好。

    头靠在我胸膛上,双脚却几乎垂地。

    我下意识想笑,胸膛因压抑笑声而轻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