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把党项人赶出青州后,不少当地的富商捐献了不少粮草、药材,孟文珺照单全收。

    这才缓了药材之急。

    赵老军医叹了口气:“说来也够用,但若是能再多些,便更好,这东西不嫌多……”

    闻言,我也幽幽叹口气。

    是了。

    更别说此次出战,回来后也不知会有多少伤员。

    我还注意到,其实不少士兵伤口用的麻布血迹都深了,显然用得久了。

    无论什么药材、麻布,都是省着用的。

    只要战争一日未停,便一日不能松懈下来。

    一想到这,我便心中沉重。

    另一头有人叫赵军医,他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他看向我:“那老夫就过去了。”

    我点头应好。

    他步履匆匆,没一会我又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大嗓门。

    “我都说了,这里断了,动不得,你是猪脑子吗……”

    这赵老啊人好,可嘴坏。

    下次还是劝着他些,免得自己气坏了身子。

    除了赵老外,其他军医皆行色匆匆的模样。

    他们性子没有赵老那般火爆,和气不少,但每人面上的疲惫都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