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也能把一切推到不知检点的夫人身上,自己是全然无辜的,你说对吗?”

    徐胜咬牙:“大人,小的、没……”

    “也罢。”

    我无所谓地笑道,摆手招人上来:

    “看来你不见黄河心不死,其他人证我也一并带来了。”

    只见七八名模样精壮的男子被带上来,徐胜一见他们,便下意识脸色慌乱,额头冷汗直冒。

    “小人是赌坊的打手,这徐胜是我这的常客,手气极差又好赌……他婆娘?是个可怜的,怀着孕还要伺候他……之前一次他身上输了个精光,他婆娘来找他,被他打得半死,衣裳都扒了半身……”

    闻言,我眉头一紧,无声地瞥了眼玉萝。

    我知道徐胜打骂她,却不知道他居然如此过分。

    “……他婆娘看上去是个本分的,每次见她都低着头,对徐胜很是恭谨。”

    “……是有人说他戴绿帽,不过是看他不顺眼,故意说给他听的,谁知他还当真了!”

    “这人本事不大,脾气却不小。甚至……”那人犹豫,忍不住吐露出来,“他说下次没钱了,就让他婆娘陪我睡觉……”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难以置信、厌恶的眼神落到这徐胜身上。

    这还是个男人吗?

    没钱了,甚至打算让自己媳妇去卖?

    真叫人不耻。

    事已至此,大家早已从证人的话语中早已拼凑出真相。

    既然孩子不是足月而生,那便是徐胜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