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雅间。

    任灯看着眼前景象,愣住。

    景宇阳横躺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轲哥,已老实,求放过。”

    “我酒量不好,一点也不好。”

    “谁酒量最好?”

    “我轲哥酒量最好。”

    纪微时脑袋枕着景宇阳肚子,怀里还抱着只酒壶,“景儿,你一说话肚子一会儿瘪一会儿鼓。”

    “枕着太难受了。”

    “闭嘴,不准再说话了。”

    唯一还体面着在的是宗斯清。

    宗斯清下巴抵在自己手臂上,像是睡着了。

    任灯不敢置信地看向随轲,“你把他们都喝趴了?”

    随轲低头,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黑眸中笑意分明:“我厉害么?”

    任灯几乎没有犹豫,“你太厉害了。”

    “酒量太好了。”

    随轲喉间溢出笑音。

    任灯捏了下耳垂。

    这声笑撩得她耳朵发烫。

    她看向桌面数个空酒瓶,“我只出去了一会儿,你们喝了这么多瓶,喝得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