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咬着唇,睫毛宛如扇羽,在眼睑下投落阴影,方才还浮着红晕的面颊此时瓷白。

    这股痛意来得猛烈,她用力咬着的唇齿间尝到很淡的血腥味。

    随轲凝着她沁出血珠的唇,“咬破了。”

    下一秒,任灯无意识咬着的唇被随轲用指尖分开。

    任灯脑袋有半秒空白。

    骤然被单手抱,她下意识攀住了随轲脖子。

    随轲看她紧张模样,微挑眉骨,“你太轻,单手也能抱住。”

    任灯不说话,脸又白了几分。

    随轲看她难受得厉害,“再忍忍,快到了。”

    被随轲抱到婚房,她制止了随轲要把她放到床上动作,“会把床弄脏。”

    随轲脱下西装外套,铺在床上。

    任灯在房间里并没看见自己带来的行李箱,这会儿也顾不上尴尬,“我需要的东西在带来的红色行李箱里。”

    随轲把倒好的热水递给任灯,“在车上,我过去拿。”

    看着随轲出了房间,任灯压了压小腹从床上站了起来。

    黑色西装外套留下一团深色。

    她洁癖严重,这会儿浑身不爽快,从毛孔里透着不舒服。

    任灯目光从那抹深色移到床上的桂圆、红枣和花生上。

    怪不得她觉得咯。

    随轲带着她的行李箱回房间时,任灯先找出止疼药吃了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