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不是顾总吗？”
“就是他啊，难道网上说的都是真的，沈念念被顾总包养了？”
“瞧瞧她的演技，还不知道吗？”
“真可惜，原来的女二……”
“对啊，真可惜了，就怪这个女二号啊不肯像沈念念一样啊。”
……
顾墨当天下午就到达片场，他是该剧最大的投资方，同时也是制作方。
当他看到沈念念时不时NG，嗤笑一声。
要是没他，就沈念念这样的烂演技，要磨练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女二号的位置。
由于顾墨在，导演对沈念念的态度温和许多，不像是上午，沈念念NG次数多，他张口就骂。
如今，导演只说，“好了，差不多了，过。”
顾墨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成晓勇，成晓勇立马会意，即刻走到陈导的身边。
“陈导。”成晓勇笑着道，“刚刚那一条拍得不行吧，这可是我们顾总花了大笔钱投资的，怎么着也得拍好点。不行的话，就重拍，别担心折腾，折腾了，她才能有好演技，这也是对她的锻炼。”
陈导本以为成晓勇要说他对沈念念太严苛，没想到对方竟然要求他重拍，这正合他意。
沈念念咬唇，看着正在查看片场的顾墨。
“沈念念，回神了。”陈导挥手，“你演的角色要的是狠戾，不是可怜楚楚，你现在哭丧着脸给谁看？”
陈导会意了成晓勇的意思，自然不可能再那么温和地对待沈念念。
可能是因为顾墨在，沈念念静不下心，NG一次又一次，NG到导演不耐烦。
“回去对着镜子练练，明天再来。”陈导实在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还要不要拍其他人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