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只觉思维越来越溃散,勉强道:“玲珑台中,有唤慕容的公子,却未必只有一个,要找气质贵一些冷一些的那一个。”

    慕容可是收了她钱的,日后让他闭嘴,也容易,只不过他须接受她从一个公子变成了女君,而他莫约是能接受的。

    宗肆脸色稍缓,淡淡道:“有解药,不用找男人。眼下人多眼杂,我无法带你出去,傅姑娘会带着解药回来。”

    “……”逗她很有意思?宁芙咬唇,却也无心思同他再起争执,蜷缩起身子。

    渐渐的,思绪再未清醒过。

    宗肆在宁芙失去知觉时,神色微微一变,快步走到了她面前,俯身时,却被她双手环住腰。

    他顿了片刻,将人扶正,却未拨开她的手。

    宁芙只觉他浑身带着凉意,异常舒服,小心翼翼地蹭着他。

    却说宁四姑娘不是那小女君了,这般身材,只要不是木头,就不可能全然没反应。

    宗肆皱了皱眉,想推开她,可她抱得更紧了。

    “郎君。”她低声道。

    宗肆眼瞧着她吻了上来,宁四姑娘却是个吻技高超的,见他无动于衷,耍尽心眼,一点一点撬开他的唇,温温柔柔的,像是一边哄着他,一边霸道地同他讨要。

    眼下倒是同曾经梦中的她,如出一辙。

    于宁芙而言,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哪分得清东南西北。

    春风入夜,卷起一缕缱绻,又将其藏匿于黑夜中,至于这缱绻到何程度,唯春风清楚。

    ……

    傅嘉卉赶回来时,宁芙正躺在床上安眠,宗肆站在床头,神色淡然,只耳多泛着些红。

    “世子,解药拿来了。”傅嘉卉明智地并未多嘴。

    宗肆扶起宁芙,将解药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