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照片吗，我怎么没看见，她们这么空口无凭的污蔑人，有点缺德了吧。”
“我倒是有在公众号见到一组照片，的确是暗讽当红小花旦的，不过照片不清晰，看不出究竟是谁，但照片背景是咱们学校，就在教师公寓那边呢。”
“教师公寓楼？那不是留校老师住的地方吗，罗曦瑶怎么会住在那边？”
“是不是微博上热搜的那个啊，难怪看那照片背后的景色眼熟呢，原来是咱们的教师公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罗曦瑶跟咱们学校哪个老师也好上了吧，搞那种刺激的地下恋情。”
“我有一次下课的时候，还真看见罗曦瑶往教师公寓去了，她最近好像都去那，该不会是做交易去的吧，每天都做，她受得了吗？”
“那男人看着也不是很有精力嘛，说不定只是随便搞两下就完事了。”
“诶诶，照片在哪啊，我也去看看。”
宁瑶没管边上的人怎么说，眉眼带着一股凛冽的冰霜气，耐着性子给几个同学签完了名。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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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