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宁曼，冯美义则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宁曼感受到母亲的不对劲，意识到她们接下来可能也会有同样的遭遇遭遇，脸上总算出现了几丝害怕的情绪。
男人冷漠着抽完指间的雪茄，将抽完的烟蒂弹在地面，通红的火焰忽明忽暗。
他打量着宁曼那哪怕狼狈，也还算精致细嫩的小脸，沙哑的喉咙啧啧出声，邪邪笑道：“到底是在宁家过好日子长大的小姐，皮肤就是嫩啊。”
冯美义不敢说话，她抖着肩膀埋下头，像只鹌鹑似的躲避着男人的视线。
她当然不敢告诉男人宁曼是他们的孩子，她摸不准男人的性子，害怕会激怒对方，惨遭毒手。
“让我想想……你叫什么……”男人微微倾身向前，阴狠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冯美义，那眼神犀利又毒辣，仿佛要把冯美义的身体生生穿出两个血洞。
“冯美义？”男人努了努嘴，笑着抬手指了指冯美义，“你这女人，床上功夫的确不错。”
“很爽。”男人缓缓吐出两个字，仿若一个地痞无赖，裹在长袖浴袍里的手掌露了出来，逐渐从自己的小腹往下摸，动作猥琐至极。
“只可惜你上年纪了，老了，我对老女人提不起兴致……”
“有没有把你的一身好本领传授给你的女儿？”
男人盯着宁曼，眸光并不礼貌，从头到脚地打量，宛如在看一件可以买卖的货品。
“我也不piao你女儿，我给你五十万，她留下，你走。”
闻言，冯美义和宁曼几乎同时震惊着抬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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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