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至少应该跟父母商量一下啊。
“再说吧。”温瑾说到。
贺延洲又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就知道,温瑾也就是做做样子。
他没指望她去。
这次贺延洲是和殷泽一起走的,是贺延洲的司机送的他们。
温瑾坐在副驾驶上,两个男人坐后排。
怎么看他们两个才是一对,温瑾是那个多余的。
殷泽在车上一直没搭理温瑾,他在自顾自地跟贺延洲说话。
“阿延,回了京市你在哪个家过年?”殷泽故意说话给温瑾听。
“潮白河别墅。”贺延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到。
“说起来潮白河,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在那里滑野冰?”他兴致勃勃地问贺延洲。
“记得。”贺延洲目视斜前方温瑾的方向。
她一直沉默,心情算不上好。
“这次必须回去请我吃汤公胡同的好吃的,还有,靳启中,翁垟那几个孙子早就约好了好几场牌局,必须打个通宵,这次赌注可得玩点大的,赢了的可以让金樽夜店的花魁陪一晚上怎么样?”殷泽故意高声说到。
他还探查了一下前面温瑾的表情。
可惜,温瑾坐在他的正前方,他看不到。
贺延洲却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他“好”了一声。
温瑾低下头,睫毛一闪一闪的,她好像在百无聊赖的玩弄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