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嗤之以鼻地说到,“破医院?以为我放在心上?”
“温瑾为了让你得到医院,给夏如莹下药。”祝琰很不冷静,因此话说得有些歇斯底里。
贺延洲脸色突然缓和了,他甚至有些得意地在卖弄,“是么?我在她心里就是这么个地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挡杀你!更别提你的孩子了!”
温瑾心里简直无语死了。
他不把战争扩大,心里不安是吧?
祝琰一边掉泪,一边看着温瑾。
“闹够了?闹够了走人!”贺延洲这会儿坐在了沙发上,他什么都没解释。
他本来也让温瑾坐下的,可温瑾站在那里,仿佛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祝琰想了想,苦笑了一下,然后,他低头说了一句,“这些年,终究是我看错了你。”
说完,他狼狈地起身,还趔趄了一下,拉开门走了。
温瑾这才坐在了沙发上,心情极不好。
她从没想过,自己和祝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决裂。
“心情不好?”贺延洲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了扶手上,有些懒懒地半躺着,他看着温瑾。
“你信吗?”温瑾喃喃地问她。
“信什么?”
“他说我要毒害他的孩子,今天祝嘉来看我,还给我带了一包孕妇零食,说恭喜我怀孕,我知道她是夏如莹派来试探我怀孕没有的,我说我没怀孕,让她把礼包拿回去,顺便给夏如莹回了一包孕妇益生菌,不晓得夏如莹怎么搞得,以为我要害她,或者她让祝琰以为我要害她。你信我要害她吗?”温瑾可怜兮兮地问贺延洲。
贺延洲不屑地笑笑,仿佛在看幼稚的宫斗剧,“不信!”
“可他信!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他竟然信这些,”说着温瑾低下头,大概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样脆弱,她自嘲地笑了下,“既然你信我,为什么不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贺延洲半靠在沙发扶手上,手扶太阳穴,眯着眸子看温瑾,她的侧脸有些许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