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王马车之上,只见一五官俊美阴柔的男子正在闭目养神,而旁边长相清冷的男子却忽然出声,“殿下声势浩大地进京,不怕陛下怪罪吗?”
“哼!”颍王冷哼一身,缓缓睁开的眼睛,一双丹凤眼阴鸷无比,“这不正好吗?本王还怕他不怪罪呢!”
男子瞬间明白,“殿下这招以身入局着实大胆,整个朝堂,也只有殿下敢这么和净尘司对着干。”
“玄月你不明白,本王即便和净尘司有什么冲突,赵晟他也不敢拿我如何!”
一想到这个,赵昭就觉得窝火无比,自己明明才是皇后生的嫡子,可到头来皇位却给一个昭仪的孩子给坐上了,真是可笑!
“至于净尘司.....”他冷笑一声,“赵晟不就是靠着净尘司才有了如今安稳的朝堂吗?那本王就要毁了这个净尘司!”
玄月笑道:“殿下怎么对付净尘司都行,但是请把夜枭留给在下,毕竟我和夜枭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你放心,夜枭区区一个女人,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对于对方的这份狂妄,玄月语塞,欲言又止,“殿下,夜枭武功高强,为人阴险狠辣,还是不可轻敌为好。”
“哼!”赵昭轻蔑瞟了他一眼,“难怪你们白莲社闹了将近百年还是不成气候,连个女人都如此忌惮,你们还能成什么事?”
玄月:“.....”
压下心中的怒火,玄月冷脸,“那在下希望殿下可不要后悔今日说的这番话才好!”
连夜枭都能轻视,若不是白莲社受到重创,他断然是不会和这种刚愎自用的人合作的!
颍王回京这件事没到一天,全京城的人都全部知道了。
而这一天之内,朝臣们参颍王的奏折已经堆满了赵晟的书案。
看着这一对奏折,他扶额苦笑,“这些人,颍王不过是回京的时候排场大了些而已,至于这样吗?”
“陛下放心,颍王嚣张不了几天了。”封如月恭敬道。
“哎,这可是你说的,不关朕的事啊!”
“这怎么会关陛下的事呢?这全都是净尘司的擅作主张,太后若是怪罪下来,那臣就主动去天牢关上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