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舒清妩和景司言身形彻底远去,他方才轻吐一口气,转身朝了刑部大门走去。
“当真做好决定了?”
马车上,景司言抬手拂过舒清妩头顶,眸中除了温柔还有掩饰不住的无奈。女人却像是没心没肺一般露出笑脸,“那当然,不过你可一定要好好保护我哦,景先生。”
翌日一早,舒清妩伏法的消息便在京城传开,包括舒镇江舒天溟,全都惊地拍桌站起。
大牢——
潮湿地面散发血腥气息,让人恶意上涌,引起阵阵酸液。
见舒清妩披头散发,穿着囚服,一张小脸白净漂亮,即便肮脏的囚服也掩盖不了,沿途罪犯皆是投来痴迷的目光,更有狱卒敲打着栏杆,发出沉闷响声。
“进去吧!”
狱卒懒懒瞥了她眼,手中火把噼里啪啦烧着,映的一方空间——脏兮兮的草席,脏兮兮的石板床。有手腕粗的紧紧将牢门束住,断然没有一丝逃走可能。
将她关进去,狱卒便懒得多看一眼,转身用腰间长鞭警告了周遭囚犯,方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