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妩回嘴,蓦然想到了付恒的后一句话,疑惑从中升起,她明明没做什么,为什么会被他说作是“下狠手”?
“我喝醉了,干出的什么事情又不是我能够掌控的,那也不如你,直接动手打得我鼻青脸肿。”
“你且去酒馆问问,我是不是被你赶出去了。”舒清妩皱眉,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她与付恒之间有误会,“我既然被你赶出了酒馆,又怎么打得你鼻青脸肿?”
付恒骤然愣住,眼中闪过一丝愕然,迟疑道:“我第二日起来发现自己挂了彩,若不是你,那…”
舒芳斋的门大敞着,桌椅七倒八歪的躺在了地上,可谓是一片狼藉。
沈春年撩了帘子,急冲冲的入了大堂,他今日外出办事,不料店铺却里闯入了劫匪。
“阿妩,你…”
焦急的语气脱口而出,沈春年抬头却没有发现舒清妩的身影。
可小厮明明告诉他舒清妩在大堂的!
“柱子。”沈春年连忙出声,唤了小厮到大堂,扬了声问道,“你不是说小姐在大堂吗?我这没有看到啊。”
小厮身子抖了三抖,眼珠子咕噜一转,猜测道:“许是小姐遇见了熟人离开了呢?方才小的打大堂经过还瞧着小姐处理完那些入室劫匪,怎么会转眼就不见了呢。”
像是生怕沈春年会不相信,小厮复而又连声说道:“沈掌柜您是知道我的品性的,万万不是那种偷奸耍滑、满嘴胡话的人。”
“我没怪你,只是瞧不见阿妩我这心里就始终放心不下。你下去找几个人把这桌子椅子归整下,然后再去寻一番,看能不能找到阿妩。”
“是。”小厮点点头,转身便朝外走。
沈春年摆手兀自寻了把还未被摧残的椅子坐下,一双眉头却是紧紧皱起。
若是柱子没有说谎,那阿妩又是去了何处?一声不吭的离开,可不是那丫头的脾性。
他只盼着能够见到白术或是小蕾,好问个一清二楚,犹记得下舒府下人说,那俩丫头是跟了阿妩一道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