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一哼,陈深转身随那男子朝内堂走去。
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舒清妩眸中多出几分好奇。
不等她开口,宋恒先一步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吱吱。”
他口中之人自然指的陈深,舒吱吱也睁圆眼睛,竖起耳朵一副听八卦模样。
舒清妩抿唇一笑,“他也算救过我。”那日昏倒之事,却是多亏陈深,她不是个忘恩之人。
宋恒轻嗤一声,“那家伙也就这点能耐,你是不知道……”
将自己与陈深的初识告知,原是发生在舒清妩离开这段时日。各家村民都有蓄养畜牧传统,不知怎的多家鸡羊突遭毒手。
宋恒新官上任三把火,便去凑了热闹。
身为仵作,自是习惯将鸡羊尸体解剖开来,恰陈深再给那家看病,当时便将他一通指责。体谅到那家人有孩子,宋恒自认理亏,奈何陈深身为大夫对仵作尤为反感,因而两人便就这样杠上。
所幸宋恒不是个自恃清高的,也不曾拿身份压他,便有了方才一幕。
“那家伙但凡嘴巴好听些,也不会如此遭人厌,你还是同他远些,与他说话都要平白少去三年寿命!”
宋恒话音刚落,身后骤然多出一道身影,“哦?那怎的宋大人还能好好在这嚼人舌根呢。”
“你!”宋恒被他惊地撒了一衣裳茶水,不甘示弱回眸回击,“本大人好事多做,老天看在眼里,自然不会让我受恶人荼毒。”
“也是,小的没少听民间百姓说县衙来的年轻新仵作每日东奔西跑忙里忙外处理案子。”
宋恒眉毛一挑,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开口话却给宋恒来了重重一击。
除却舒清妩那桩案子,事实宋恒不过接手一些鸡毛蒜皮的民间小事,并非是他不被重用,而是青城县向来安逸,也没得多少大型案件。
他神探名号早已打响,陈深分明是有意嘲讽。
眼见宋恒脸色通红,舒清妩及时开口免去这场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