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在M城？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今天得到的。我安插在各处的眼线见到了锦小姐，锦小姐现在……在一家饭馆做服务员。”
白千辰眸色有些沉，似乎不悦。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了停车场，白千辰冷着脸道，“以最快的速度，去M城。”
“好嘞。”
程成开车，直奔M城。
黄昏时分，两个人到了锦薰所在的饭馆。
程成将车停在了路边，“白总，您不去看看？”
他坐在车上半天了，也没有动弹，似乎并没有去见锦小姐的打算。
“不急。”
“可是……”
程成话还没说完，锦薰就从饭馆里走了出来。
她穿了一件米白色毛衣，黑色长裤，平底鞋，外面一件黑色大衣，看上去竟不像是在饭馆做服务员的。
许是在饭馆工作很累，她出来的时候还揉着肩膀，然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白千辰终于开口，“跟上。”
程成片刻都不敢耽误，与锦薰坐的那辆出租车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这一刻，他隐约明白为什么刚才白总不直接去见锦小姐了。
锦小姐当初一声不吭的离开白总，说不定是和白总吵了架，又或者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