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解释了一下：“只不过后来绝大部分都被证明是假的，剩下一部分暂时无法证明的则是不了了之。随着科技发展，这些其实已经很少了。”
“而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资料，是最近发现的所谓灵气复苏的现象。”
“这些资料……”王国祥欲言又止。
董老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你的女儿现在是我国，甚至很可能是全世界唯一一例超自然现象的拥有者！”
“而且还可以确定是站在我们官方这边的人。”
“她的本身就是国家级机密，相比之下，这些资料的保密级别可能还不如她呢。”
旋即，董老笑眯眯地看向王雨佳：“我想，小姑娘你也不会未经允许，就将这些资料告诉其他人吧？”
王雨佳毫不犹豫地回答：“除非我死了，不然绝对不会对外泄露情报！”
王国祥也没再说话。
他很清楚女儿的情况，也很信任她。
虽然平时冲动任性，还总自以为是，但在这种大是大非上面还是很能够拎得清的。
而且经历了这次的磨练，肯定也会更加成熟稳重一些。
接下来，王雨佳仔细地看了一遍资料里的内容，知道了之前两次怪物袭击事件，同时也知道了有“常恒”这种特殊的存在。
她忽然迟疑地问了一句：“那么那个面具人……他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存在？”
董老微微点头：“应该是。只不过他自称是修炼者，尚不清楚他和那些妖魔鬼怪之间的关系。”
当然，目前面具人的尸体也没找到，不能确定是生是死，所以具体情况也不能断言。
只能从对方之前对“常恒”似乎有些忌惮的样子来判断，妖魔鬼怪之间也绝非是铁板一块的。
“当然，这些超自然的存在，全都已经超出了我们目前所理解的范畴。”
“甚至我们连他们究竟是从何而来，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这躯体里为何会拥有违反物理常识的力量等等这些问题都无法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