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叛徒”
“我觉得他比姓郑的帅。”
“嘘嘘他在后面呢听得见呐!”
谢浔之跟在两个女孩身后,保持适当的距离,偶而听到她们压低声的叽叽喳喳,深邃的眸敛了敛。
一台黑色的迈巴赫普尔曼早已停在酒店正门口,雨丝斜过,程亮的车漆发出点点银斑。
出旋转门时,谢浔之叫住易思龄,把西服脱下来,走到她身边。
溶溶灯火中,易思龄不解地望着他。
“这里不比港岛,夜晚冷,你穿太少了。”他语气和神情都清淡,靠近她,轻轻将西服披在她肩头,“不然你冻感冒,也是我招待不周。”
质地精良的西服,连内衬也是柔软光泽的丝缎,沾染了男人的香气和温度,罩上来的时候,宛如温柔的怀抱,将她圈在里面。
易思龄小腿绷紧,呼吸微微一凝。
易欣龄将这一幕收尽眼底,脸上挂着陶醉的笑。
这两人果然有猫腻。也不知今晚做了些什么,感情进展如此迅速。
换个男人,敢主动披西服,早被易思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