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各做各的。

      杜家的人和卫斯辰同一个屋檐下相处那么久,依然会无所适从,何况是在面对无不诠释贵公子这个词的北堂钧。

      这大概是一种高山仰止的心态,或许等他们彻底进入那个高度,习惯这个圈子后才会适应,获得平常心,但目前大概是没办法的。

      “她还没离开?那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北堂钧说容淑郡主并没有离开流云镇,而是依然在天府中,率先开口的不是安宁,也不是卫斯辰,而是古仁。

      安宁诧异的看了古仁一眼。

      他第一次听古仁提起容淑郡主,而看对方的神情和语气,几乎是带着无法掩饰的厌恶和抵触。

      这种情绪其实也算情理之中,不过按照身份地位,古仁的语气中并没有对这位郡主有任何地位悬殊的对待,好像对方仅仅只是他讨厌的一个人而已。

      她不由侧头看向慢悠悠喝茶的卫斯辰。

      其实古仁有时候倒是有种特质和卫斯辰挺像的。

      那就是对某些事情的不在意。

      如果要比喻的话,可以把这种特质比作风,无拘无束。

      不过古仁这种特质还是有些限制感,但这种限制却因为对卫斯辰的忠心。

      不像卫斯辰,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束缚了他。

      “放心,她现在没空闹事,也不敢。”北堂钧耸耸肩,喝了口茶后很没有形象的咂咂嘴。

      “这是什么茶,怎么好像没喝过?”

      “这是红岩翠丝,只是炮制上略改了下。”安宁回他,又问,“为什么她不敢闹?之前不是还闹过一场?”

      随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容淑郡主为什么会来流云镇的初衷被各种猜测,而其中一种可能性最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