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什么话也没说,仍是笑眯眯的。刚才这侍从的确是用了和拓拔烈他们一样的目光看自己,在拓拔烈用那样的口吻说北辰的时候她的心涌现出了一股烦躁,刚才又听到冥鼠那样说,一时气急就抬手解决了那个倒霉的好色侍从。
虽然欧阳月并不觉的理亏,可是心里却还是有些惊讶,自己,抬手之间杀了人,此时,竟然半分不适都没有。
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的这样冷血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样。
“公主这歌舞可是喜欢?”
拓拔烈的声音恰好响起,打断了欧阳月的沉思。
“啊,还可以。”
受到之前欧阳月那狠辣手段的影响,拓拔烈撤掉了准备好的打算折辱欧阳月的艳舞换上了倾向东洲风格的水袖舞。
在流水娉婷中的水袖舞让欧阳月莫名的想起了自己的家,想到家里等待她归去的娘亲想起身边就有灭世的阁主,对自己现在的狠辣倒是接受了不少。
人,没有谁是天生狠辣的,时事所迫,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