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小子也忒是没胆了吧,真是给男人丢人啊,我这刀还没下呢!——不过即便你现在的样子太恶心,不过你的命我们还是要取的。而且是在执行完刚刚说过的刑法之后!”北辰天手起刀落,崔狗子傻猪般惨叫过后眼睛只剩下空洞、右胳膊给扭成了麻花状。
作为一个男人亲手割下那东西也是有些别扭,水月痕一不做二不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径直倒在其上。触及衣服皮肤浓硫酸般的强腐蚀性直接将衣服烧掉一个打洞,带白烟过后只剩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焦黑。
而崔狗子也已经疼晕过去。
“切,这个怂货,不过这样倒也是便宜他了,北辰算了,天色也不早了,快点结束,我们走吧。”
“好。”北辰天提取出身体的灵能,直接哄向了崔狗子的左胸心脏的地方,看到鲜血喷涌后厌恶的取出一丝娟帕擦了擦手,看了眼边上的一直哆嗦个不停的男人“我们走了,惹到我们的是他,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不过估计等我们走了后你要是被人发现在他的尸体身边,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如果你够聪明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崔宅。
北辰天和水月痕丝毫没有注意到,即便是受到这样的创伤甚至胸口的那计旁人立时死亡的重创可是这崔狗子居然拖延到现在还有微弱的呼吸。待等确定二人离开后,床上男子顾不得穿衣忙奔到地上,抱起上游一丝气息的崔狗子从床下的暗盒里掏出一堆药瓶,并急急忙忙的翻出一粒药丸给崔狗子服下,本来几近全无的气息又慢慢的恢复平稳,而那苍白的面色也逐渐恢复。
两人丝毫不知,洁癖以及一时的大意会给自己以及月儿后来带来一个不算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