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我们一起帮忙把水稻收了。”巩天工说,“眼看着过两日要下雨了,得抓紧时间了。”

      花夕疑惑的看向他,“巩师父可以看出过两日要下雨了?”

      “是啊,天上扫帚云,三天雨降淋。”巩天工指着天上的云。

      花夕抬眼看去,还真是如扫帚一般的云。

      “那还请巩师父帮忙了。”

      勿需花夕下令,大家涌入稻田,镰刀挥起。

      脱粒的机器在花夕作坊外,由花才统一安排,各家收割下的稻穗,捆起来码在马车里送到作坊前,统一变成稻米堆在作坊里。

      若是三天后真要下雨,堆积在作坊里是最保险的。

      花夕招来虞童,“虞童,你去东口村和木峰村通知一声,两天内将水稻全部收割完成,以防下雨。”

      “等花南村这里收割完,我会组织大家去东口村和木峰村帮忙。”

      “好的。”

      有了巩天工一众弟子加入,再加上花南村全民出动,一百八十亩水稻竟在一天之内都收好了。

      第二天,花南村的妇人和老年人留在村里和花才一起将稻穗脱粒,其他青壮年都跟着虞童一起去了东口村和木峰村。

      赶在晚上,两个村的稻子都运到了花夕的作坊里。

      每家每户的稻子分成一堆一堆的存放在花夕的作坊里。

      印了巩天工的话,第三天凌晨,暴雨倾盆而下,天黑沉沉的好像随时会崩塌下来。

      地上已经积起水潭,房上的雨水回成雨帘,顺着屋檐落下。

      花夕站在屋檐下,庆幸着有巩天工的提醒,不然稻穗被这大雨打了,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这雨一直落到第四天的午后都没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