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青年手里竟然提着把油锯,他着迷的注视着锋利锯齿,瞳孔还里残存着颠狂的笑意。
张枭景:“……这合适吗?”
慕光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他转过头盯着他笑,顺便晃了晃手中的油锯灵魂发问。
“你敢在手里拿着油锯的人刚吗?”
“…………”
不敢。
慕光看了看他手中的榔头,又扫了一眼工具箱,道。
“其实你可以换成那个钉枪的,还带远程攻击。”
他露出个核善的笑,安慰道,“别担心,我们这算正当防卫。”
盯着呲啦作响的油锯,张枭景说了句很不理智的话,“拿油锯劈人,这算防卫过当吧?”
青年笑,“无所谓,见法官总比见法医强。”
话音未落,赶着去见法医的人便乒乒乓乓的追到了门口。
张枭景很快明白了如何让对方无法破门而入。
——那就是把门一脚踹开,让对方无门可破。
“原来躲在这儿了,妈的太嚣张了,今天看我不……”
领头的打手挥舞着棍棒冲在最前头,面目可憎。
但是下一秒,呲啦呲啦的诡异声响便如雷贯耳,仿佛安魂曲的伴奏,又仿佛死神催命,像混了双氧水的冰碴子一样顺着脑神经一根一根往里钻。
油锯一响,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