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季霄在心里骂脏话。
感情这笑眯眯的笑面虎是故意将自己引到了更偏僻的位置。
面前的爷冷哼一声,面上带了怒容。
“你知道爷是什么身份,也敢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
季霄还想垂死挣扎。
可会所经理却轻轻一笑,他拍了拍手掌,数不清的黑衣保镖便围上前来。
“身份不一般更好。”
会所经理笑的神秘,他毫无遮掩地打量着被摁在地上的季霄,那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稀有的商品。
“想必这样的稀宝,更能让会所的客人满意。”
破案了。
这个娱乐会所果然不怎么正经,不仅不正经,而且荤素不忌。
他们看重的是商品的独特性,而不是商品本身代表的价值。
想到地下船舱的纷杂凌乱的脚印,季霄心中已然有了定数。
原来如此。
登上游轮的客人都以为自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刀俎,却不曾想天外有天,早已在无意踏入地下船舱的那一刻起,就沦为了更上层阶级的鱼肉。
那群更上阶级的疯子大概是玩腻了身份平平的“平民”,便将贪婪的目光移向了身份,更上一层的“刀俎”。
身居高位者的坠落总是更有看头。
人都是这样,总是想将高龄之花拉下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