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刚刚阻拦礼兰若的客人第一个支持。

    他拍拍胸脯,咧开嘴,瞧起来很是爽快。

    “我是东北的那嘎达的,叫伍天池,你们叫我老伍就行。”

    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东北人这样热情又爽朗,旁边立刻有人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我们凭什么告诉你?”

    说话的是个年纪很轻的男人。

    尽管穿着规范,但细看就能发现,衣服用料其实并与在场其他人的高定大相径庭,看模样大概是个中介一类的人。

    那中介吊着眉梢,阴阳怪气。

    “大家到这艘游轮上准备干什么事儿都心知肚明。”

    他说着说着就冷笑一声,抬高音量。

    “就凭那女人空口无凭的三言两语,我们就要把真实身份告诉你?”

    “是啊是啊。”

    角落里另一个女人窃窃私语,她抬起两道细细的眉毛和眼睛,目光幽怨。

    “莫名其妙的大早上来这一出,谁知道船主人说的是真是假,再说就算真死了人,又不是我杀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死好了。”

    女人余音未尽,另一道平平淡淡的声音就在餐厅尽头响起。

    距离有些远,吴骥转过头去看。

    开口的是个模样英俊的男人,大概三十出头,抱着臂半靠在墙,看上去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