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名缉毒警便将一张带着照片的文件正正摆在桌子上,接着道。

    “黄雀,社会闲散人士,没有工作,也没有固定的住址,更妄谈亲人亲戚。同样,我们也查不到他的私人信息。”

    刕炎眉头紧了紧。

    “身份证是假的?”

    缉毒警点点头。

    “没错,我们怀疑黄雀这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其真实姓名不详,并且可能与塔罗组织存在密切的联系。”

    刕炎审视了一番桌上的文件,语调肃穆。

    “身上一处纹身都没有的人,却和纹身店老板有这么多笔交易记录……”

    刕炎合上文件。

    “看来他们之间交易的东西,另有其他了。”

    刕炎指尖在那张文件上敲了敲,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

    “你觉得呢?”

    刕炎抬起头,凛冽的目光落在办公室另一端靠在沙发上的青年。

    阳光顺着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地,从那人的足尖一寸一寸攀延向上。

    询问的对象似乎已经陷入了深度沉睡,并没有对他的问题作出任何反应。

    刕炎声音沉稳严肃,他又唤了一声。

    “慕光。”

    坐在沙发上的人懒洋洋掀开眼皮,他眼中并不带有任何刚睡醒的迷朦。

    反倒清醒至极,甚至带着一如既往的傲慢和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