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光抬起那双清冷的眼睛,语调坦然。

    “穆晖调查了当初思燕婉失踪时的报案人员,正是杜霄汉的妻子,看来杜霄汉一开始就知道思燕婉失踪的事情。”

    他想过报警和求助,却碍于身份的局限,无法开口。

    甚至在他已经猜到思燕婉凶多吉少,下定决心让妻子去警察局报案的时候。

    却在家门口的地板上,发现了失踪已久亲戚的人皮。

    谭设君笑了笑,露出一点冰凉的犬齿。

    “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随即又头疼的敲了敲脑袋。

    “不过话又说回来,慕光你是怎么回事?这种人皮艺术品的收益你也参与过吗?”

    青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回答他。

    “只是在缅甸碰巧看到过而已,暗网上最不缺的就是变态。”

    谁都知道那座血腥的过往对青年而言意味着什么,没人愿意提起,更没人敢去提起。

    谭设君只得转移话题,他回过头来,注视着正在打理自己那两根卷毛的祁折花。

    “别照镜子了,就算把镜子照出个窟窿来,你那烫出来的头发弧度也不会改变了。”

    祁折花放下镜子,不满地皱起眉看着他。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我这可是天生的,自来卷懂不懂?自来卷!”

    谭设君冷笑一声转过头,懒得喷他。

    反倒是慕光接着开口。

    “祁组长,江北山上发现的那具尸体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