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说道:“你能够说出钟尚书这些年的罪行,就能看出来其实你的本质并不坏,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唐颂在周友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
周友不断点头。
“下官知道了!好!明白!”
……
下午时分。
周友书房。
“周大人,没事吧?”钟千粟问道。
周友长叹了一口气。
“哎!”
“我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有想到,原来四殿下才是钦差大臣!”
“周大人,你没有说不该说的吧?”
“下官哪里敢啊!下官只希望将来四皇子弹劾下官的时候,钟大人能多说一些好话啊!”
钟千粟看着周友的眼睛。
“周大人,你是怎么骗过四皇子的?”
周友一摆手。
“别提了!四皇子在大街上,把我教训的,那叫一个惨啊!不过,就算是四皇子教训我,他也找不到我的证据,所以嘛……我也就自然骗过了四皇子。”
钟千粟又问道:“你城门的事情,还有你修公路的事情,这些事情总瞒不过四皇子吧?”
“虽然我的确让百姓去修城门,我也的确让百姓修公路,但是本质上,也是为了他们好吧?钟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说说我们的这个公路,造福了多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