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性格野得很。”公主笑道。

    骆宁微讶:“是吗?冯夫人喜静……”

    “她不喜静,她喜船。”公主笑道。

    骆宁:“……”

    什么叫“喜船”?

    船舶的意思吗?

    跟船舶又有什么关系?

    “改日同你细说。”公主说,“你怎么问起了她?”

    “我们相邻住了一年,她对我极好。若您往驸马的老家送东西,我想捎带一些礼物给她。”骆宁道。

    大长公主:“我下个月要送。你把东西备好,送到公主府来吧。”

    骆宁应下了。

    回去路上,大长公主叫儿子进来坐马车。

    “不叫她知道?”公主打趣儿子。

    裴应面上浮动一抹尴尬:“不妥。被揭穿,儿子要羞得一头碰死了。这不是光彩之事。”

    “也不算丑事。”公主说。

    “于男子而言,是丑事,断乎不能在年轻女郎跟前丢这么大的脸。娘,您别把儿子逼死了。”裴应认真说。

    又道,“有了坏印象,恐怕此生都难逆转。千万保密,半个字也不能泄露。”

    嘉鸿大长公主失笑。

    她不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