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这会儿也不拉着杨春兰一起走了，而是警告了一句：“我回头再来找你算账！”接着就头也不回地和林香柔走了。
杨春兰愣愣地站在那，眼睛虽然红了，但是她还是把眼泪忍回去了。
她抬起头来，语气还算轻松：“菜做好了，我们回去吧！”
杨夏月又重新要了一份四喜丸子，姐妹几个端着这些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用过饭，杨春兰回去还碗碟，杨夏月就跟了上去。
“大姐。”杨夏月喊了杨春兰一句。
杨春兰知道杨夏月要和自己说什么，这会儿就小声“嗯”了一下。
“姐，刚才那个叫小柔的姑娘……”杨夏月继续道。
“林香柔。”杨春兰给出了名字。
杨夏月顿了顿：“那林香柔，是不是和李山有私情？”杨夏月完全不想喊李山姐夫。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之前的时候去李家，那李娇娇还说了一个什么吴姐姐，她本来以为是一个人呢……现在看起来，李山的姘头还不少！
杨春兰这会儿不说话了，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杨夏月拿出帕子，给杨春兰擦了擦眼泪：“大姐，你别哭了，为这么一个男人不值得。”
“要不，你就和李山和离吧。”杨夏月看着杨春兰问道。
杨春兰的脚步顿了顿，然后苦笑了一声：“二妹……”
杨夏月皱眉：“姐，难道你对李山还有留恋？你想想你在李家这几年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那李家人可把你当人看了？”
杨春兰喃喃自语地道：“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这话是回答杨夏月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