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进来了…尿逼被舌头肏了……
小娼妓自暴自弃地张开双腿,满脸崩溃地低头,一边哭叫一边看着那蠢马一脸享受地用舌头钻凿他的下体。
舌头那么粗…进的好深…肏的好快……额啊……太爽了、爽死了……
尿腔被舔了……救命、要死了……要被马舌头奸死了……
它怎么在喝啊呜呜呜……蠢马……太笨了。
“别、别肏了……呜呜呃啊!要死了……要去了呃……”
小娼妓快被舌头奸傻了,以往的尿道高潮要么是一点一点漏尿的缓慢绵长的快感,要么就是射尿的瞬间舒爽,可这蠢马折腾的他尿腔里根本存不住东西,只能箍着马舌头抽搐着干性高潮。
白马吐出奶子,里头的乳汁没有了,它咂咂嘴,尾巴一甩来到黑马旁边,去舔小母马的骚屁眼。
马舌头伸进去胡乱绞弄,越操越深,小娼妓哭叫的声音更大了,雌穴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喷水抽搐,两匹马像是看不见一样,继续舔自己喜欢的洞洞。
可怜的小娼妓抱着胸前棕色的马脑袋,哭的喘不上气。
他瘫在桌子上,整个上午三口淫屄一泡马精也没吃到,倒是他又喷又尿,把两匹马喂了个半饱,奶子不断涨奶溢乳,再被棕马舌头一卷舔走。
中午农场主带了草料和饭菜过来。
恢复力气的小娼妓默默感激淫纹,他从椅子上爬下来,拒绝了农场主提供的午餐。
饭菜是他没有工作的时候吃的东西,他工作时只要精水就够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
小娼妓气哼哼地爬下桌子,往又蠢又笨的黑马身下钻。
他要自己搞到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