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林清禾抬手指向旁侧的座位。
陈县令坐下后,直接看向曹管家:“是你报的官?”
曹管家大汗淋漓,刚才冷的他直发抖,现在他如热锅上煎炸的蚂蚁,焦灼的要命。
他抵不住上位者的眼神,双膝软下跪着,惶恐道:“是。”
陈县令下意识看向林清禾:“悬壶道长。”
“让他说。”林清禾道。
曹管家紧张的咽口水,声音发颤:“我家夫人在道观。”
陈县令扬声:“道观人人都去得!因此报官,你曹府是吃饱了撑着?”
“不敢。”曹管家低下头,心底叫苦连天。
早知道道观有陈县令撑腰,曹府就不应该上门来,真是碰上硬茬了。
“来都来了,进道观上柱香吧。”林清禾道。
陈县令立即起身跟在她身后。
曹管家带着护卫灰溜溜下山。
“娘!再不找神医来,咱们曹家就要绝后了!”曹云亭用力揪发,心底烦躁的很,“管家呢!他怎么还没回!”
曹老夫人赶忙坐在榻前搂住他,心疼的不得了:“你放心,神医定会找到的。”
曹云亭捶榻,五官扭曲:“那贱人也没回来!”
说到云氏,曹老夫人面色也沉下来。
好拿捏的人突然有一天不好拿捏了,这种感觉有点憋屈。
曹管家在此时回来,两人都看过去,见他孑然一身,眼神都锐利又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