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又扇下去一巴掌,他盯着玄微身上的国师服,腰间价值连城的玉佩,看的眼酸,心更酸!

    作为师傅的他混口吃的都要跟人抢,这厮倒好,走上道士的巅峰了。

    怎么想他都想不通!

    “快来喝茶。”林清禾翘着二郎腿,吃着花生米看戏,见玄真气的脸都绿了,出声道,“要是气晕了,就太掉面了。”

    玄真看她这肆意却依旧绝美仙气的模样,心底的酸水都要冒泡了。

    得,这也是个国师。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在林清禾身旁坐下,冷眼盯着玄微。

    玄微跪在地上:“师傅。”

    ”别叫我师傅。”玄真喝道。

    “欸~”林清禾戳了戳玄真的手肘,“别介,听听这不孝徒弟有什么苦衷。”

    玄微一顿,抬头看了她眼。

    玄真冷哼,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我大景的国师做甚,你有话快说!”

    “是。”玄微低下头,轻叹声道,“我是拓跋人,家中父亲是朝中侍郎,被人陷害满门抄斩,我被姨夫带到大景的戈壁城。

    姨夫有旧疾,刚到戈壁城不久后就撒手人世,他离开前特地观察过师傅您,他临死之前,让我在他咽气后马上去你家门口躺着。”

    玄真满脸复杂,他看向林清禾,眼神示意。

    真被你说对了,这厮果然是拓跋人。

    “你为何要放火烧我,还偷走了我的道术!”玄真提到这件事,满脸憋屈。

    玄微面庞闪过丝不自然:“当初我想偷走您的道书后便离开,手忙脚乱加上紧张,不小心碰到烛火在地上,等我离开几里路后才发现屋里着火了。

    等我回去,屋子尽毁,您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