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慕一脸自我陶醉的样子，看得宁瑶很想打人。
嗯，你确实会跟收妖师有缘。这个感觉没错，但谢文慕你好歹是个正经司天监，这一脸痴汉笑是怎么回事啊！
“这么有意思？”
跟谢文慕的激动不同，沈断雪倒是很随意的一笑，眉眼依旧波澜不惊，似乎并没有太受这句话的影响，还是平日里对外人那种客客套套却又有些冷淡疏离的样子。
“那你说说，那女人长什么样？”
而另一边，谢文慕见沈断雪接了话头，就更是兴奋。
“是黑色的衣服，头发很长，但是用发带扎了起来，远看过去显得非常利落。而且腰上似乎还缠了鞭子……看走路的姿势和力道，肯定就是武林中人没有错了。”
他这样兴冲冲地说完，下一句话却又莫名奇妙显得有些没有底气。
“只是收妖的话……似乎很少有人用鞭子当法器啊……”
但谢文慕没注意到，他话音还未落，对面那个少女的眼眸便剧烈的缩了缩。
宁瑶突然紧抓着谢文慕，很急的样子。
“那鞭子的鞭鞘是什么颜色的？你看清了吗？”
由于宁瑶这前后一静一急的反差实在有些大，就连沈断雪也不由得低下眸子看了她一眼。
黑眸幽幽地落在少女抓着谢文慕袖子的那双小手上，不由得开始眉头微蹙。
而谢文慕也被宁瑶这突然的一下子弄得有点一怔，随后才结结巴巴地回答：“红……红的吧……好像是暗红……”
鞭子。红。黑衣。长发。
宁瑶颤颤地缩回手，瞬间感觉自己心脏被锤击了一下。
谢文慕看到的可不就是个收妖师吗？
因为那就是凤芜啊！是她书里面的女主角凤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