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她的手臂和膝盖。
袖子被轻轻撩起,安姩下意识缩了缩。
“别动,我看看有没有擦伤。”男人面部线条紧绷,脸庞坚毅。
暗暗打量他的安姩纳罕,他怎么知道她扑倒在地的事?难不成他进去了?
“还好没有伤口,只是有些泛红。”盛怀安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没看到你?”
“我能看见你就好。”男人帮她整理好衣袖,抬眸与她对视,“打得很棒。”
“棒吗?都输了。”安姩低下了头。
“对方比你多打了很多年,大大小小参加过不少比赛,你差点就赢了他,这还不厉害吗?”盛怀安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声线温柔。
安姩定定地看着他的深邃瞳孔,眉眼弯弯,“竞争对手犹如过江之鲫,同志仍需努力!”
“那安姩小同志,我很期待你未来赛场上的表现。”
“我会加油的!”
像宣誓一般,安姩此刻居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皆因盛怀安刚才的那番话语。
车子行驶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御全山。
下车一接触到冷空气,安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旁的男人觉察到了,捏着她微凉的手,加快步伐。
进屋后,盛怀安拉着她上了二楼,“快去洗澡,刚出完一身汗,一冷一热容易感冒。”
“我……”
“换洗衣服我帮你拿,你先进去。”
安姩嘴角微扬,心中暗忖: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么?怎么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知道。